他想要成为我的赫尔墨斯。

[乔治 韦斯莱]Soap and Narcissus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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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蛇院原女Narcissus Cecil&George Weasley


-中篇第一人称


-单纯谈恋爱 偏离原著轨迹 介意勿入




我是想要张嘴尖叫的,说实话,虽然这样有失我的尊严,但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,我还是打算这样做的。


但是他们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这个想法,其中一个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我的嘴。温热的掌心紧贴在我的嘴唇上,那种柑橘的气息混杂一点橙花的凛冽又弥漫在我的鼻尖。或许是太紧张了,我觉得我的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。


“Well,well,well——你瞧我发现了谁?”坐在我左边的那个韦斯莱说着,语气不善,或许幸灾乐祸的意味更明显一些。


我被迫坐在座椅上,被他们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,我知道我要逃跑是基本没有可能的了,所以我只能尽可能地把头低的低一些、更低一些。


“好吧,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,小蛇。”右边那个捂住我嘴的韦斯莱用另外一只手拨弄着我的发尾,悠哉悠哉地说,然后企图去看我的脸,我觉得他那是打算认认脸方便以后再报复我,所以我把头撇开一些。


“小蛇,我劝你不要再大叫或者别的什么——如果你不希望你拥有一个终身难忘的开学的话。”


我点点头,打算先骗他们放手,其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

于是我的嘴巴又获得了说话的自由。


“自我介绍一下——”


“我是Fred。”


“我是George。”


他们异口同声:“我们不是坏人——”


现在我只能短暂地分清楚,左边那个是弗雷德,右边那个是乔治,为了表示我的确在听他们讲话,所以我局促地点了点头。他们或许是想到了什么,对视一眼,那两双蓝眼睛又看向了我,我徒然觉得背后一凉。


“小姐,听我说,我们没有恶意,我们只是想为刚刚恐吓你的恶作剧道歉。就算刚刚有冒犯到我们,那和小姐你也没有什么关系。”弗雷德说。


“是的,你是无辜的。而且,我们是学长,当然不可能对新生做什么了,对不对,弗雷德?”乔治说。


“太对了,兄弟。”弗雷德看着我,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,“这是我们的道歉礼物,你收下吧。”


那颗糖被递到我的手上,粉色荧光包装,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。我打量了一下这颗来因诡异的糖,续而又看向我身边的两人,他们的脸上,甚至是每一颗雀斑上都似乎写满了真诚和恳切,我很难拒绝这样的眼神。或许吧,他们真的只是想道歉?毕竟这件事情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,只是潘西惹得祸罢了。于是我直接自动忽略了我还用推车撞过他们,即使是不小心。


这样想着,我内心的紧张似乎也消散了不少,只是一边拆包装一边回应他们:“哦…好吧……我叫纳西西斯·塞西尔……”


“…塞西尔?”他们若有所思地看看对方,但是也没有再说些什么,只是目光灼热地盯着我的动作。


我把糖放入嘴中。


糖是甜的,没有任何令人作呕的味道,不是怪味豆也不是什么鼻涕味的巧克力。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。


一切都似乎很正常,除了韦斯莱双子突然盈满笑意的双眼有些奇怪。


下一秒,我就觉得鼻腔似乎有些酸胀,或者说是轻微的刺痛,充盈的感觉让我意识到这下恐怕大事不妙,热流涌动在我的鼻腔内部,随后殷红的鲜血完全克制不住地向外奔涌,从我的嘴唇上淌过,在下巴处凝成血滴,噼里啪啦地宛如雨打芭蕉一般急促地滴落在我的长袍外套上。


我先是震惊,愣神时看到他们两个眼中促狭的笑意和掩饰不住的得意模样,我忽然就顿悟了。我想开口大声咒骂他们,骂他们真是肮脏恶心真是令人厌恶,但是我向来不擅长这个,因为一张嘴,那血腥的液体就流入我的口中,我觉得委屈而难堪,这种近乎屈辱的感觉如同涨满河槽的洪水,突然崩开了堤口,铺天盖地地流窜出来,席卷我的所有感官,拜此所赐,在骂人前,我的眼泪先一步从眼中涌出,混着血液涓涓流淌——我想那样子一定是狼狈极了。


他们得逞地哈哈大笑,甚至扶着彼此的肩膀颤抖着,像两只得了失心疯的树懒,全然不顾我的感受。


疯子、疯子、疯子!


我在脑子里反复咒骂这两个混账东西,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就要往外走。


可我才刚刚站起来,就又被两人齐齐按回座位上。他们都站起来,比我高了两届的身材及其具有压迫感,他们的肩很宽,像是墙那样挡住了我的所有退路。我不得不再次仰头看他们,用我自认为及其凶狠犀利的目光,我抽抽嗒嗒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:“你们该死的还有什么事情吗?”


弗雷德——因为他的眼神一直太过于欠揍所以我猜他应该是弗雷德,他说:“我知道,塞西尔小姐——你还有个哥哥。”


一旁的乔治默默递给我一张纸巾,让我终于可以擦一擦这乱七八糟的脸,他及其温和地说:“叫德克斯对吗,塞西尔小姐。”


他们用的都是肯定句。这让我忽然记起那个拉文克劳的冷漠表兄,德克斯·塞西尔,由于他向来都是板着一张脸,所以我还是挺害怕他的,在以往的时间里我和他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,现在才想起来,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,可是我仍然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提这个。


弗雷德看到我的反应,大概也知道他们猜对了,于是又说:“我想你总不该是那种幼稚到被人欺负了还要告状的人吧,嗯?”


“我想你不会是的,对吧小蛇。”乔治帮腔。


我潘然醒悟,原来他们是怕我告状。


“如果不是,那最好。如果你是——”弗雷德危险的眯了眯眼睛,身体微微前倾,“那真是应该好好期待一下你的学校生活,塞西尔。”


乔治挑弄着我的头发,在我瞪他的时候冲我挑了挑眉,他的声音比弗雷德更加低沉一些,他说:“你会乖乖保守秘密墙,对吧。”


我在他们的目光下败下阵来,咬碎了一口牙齿一般地缓慢而艰难地点了点头。


最后,我被迫答应了他们的要求,被从车厢里赶了出来,扔在走廊上,手里还紧紧攥着乔治·韦斯莱给我的、被我揉的皱巴巴的纸巾。


我觉得这一天彻底毁了,现在只想赶紧找到德拉科和潘西,然后赶紧洗脸、赶紧换一身干净的衣服。


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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